火星咕咕飞船

【飒绒】火星咕咕飞船的第二次盲联(上)

骑士飒x教皇绒

(被大家称为了严肃文学)

发不出去就分上下了

照例按顺序艾特老师

1浅唱@只一浅唱一名

2璇璇@星繁河

3夜疏辞@夜疏辞今天也在咕咕咕

4叶归@。

5阖鸟@阖鸟

6小手@末音·渺

7小杨@小杨就喜欢磕奇奇怪怪的cp yu

10沃芙@芙芙思卷鹅

11林鹤归@破晓归巢。

12后后@甜味华卷儿

1377@2177yu

14盛破@盛破


【1】浅唱/祝千潭

    这个世界,肮脏至极。

    而我在这肮脏世界的最幽暗之处,带着血孽而生。

    为了在这熔炉里面生存下来,我从小就学着举起刀和枪,指向所有想要夺走我的生命的人,看他们一个个倒下。

    

    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明天了,就像我一样。

    可在这贫民窟的中心处,我却能遇见那个偷偷溜进来的少年,白袍在身,神色浅淡,高帽上坠着的剔透宝石折射着这难得的阳光。

    地面上的陈年血迹与污泥没能沾染到他的衣角,就像试图攻击他的人被侍从轻而易举丢开一般。

    而他,径直走向了我。

    弯腰,伸手,没带一丝犹豫。

    “跟我走吧。”我听见他的声音仿佛神谕。

    就这样,我离开了这人间炼狱,成为了他的骑士。

    我时常觉得他像太阳,而我是被太阳照耀着的一粒尘埃,肮脏又极微小,激不起半点波澜。

   

 【2】璇璇

他说他叫绒,是下一任的教皇。

飒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,垂了眼看他的袍子。那是抹从来不该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纯净,不染一丝污渍,像神明颈上佩戴的一块坠玉,圣洁又耀眼。

而飒的铠甲早已多处裂痕,有污浊的血迹凝固在上面。双手因常年握剑,已经磨出了厚重的茧子,飒低着头,感受左手温暖细腻的触感,颤了颤眼睫。

飒停下了步子。

绒牵着他的右手感到了一股拉力,他也停了下来,有些疑惑地向他看去。

“我叫飒,”只见飒单膝下跪,左手以极其尊贵的姿态扶在右胸上,嗓音低沉而又坚定:“今后,我定不离不弃,誓死为您效忠。”

绒静静地看着他,看着这个在浴火中历练成长,伴着刀剑为生的男人,心底不知被什么情绪牵引着,竟有些隐隐的发疼。

他缓缓开口,声音传进飒的耳朵,却是同样的坚定,令人感到莫名的心安。

“好。从今往后,你就是我的专属骑士。”

【3】夜疏辞

教皇的工作说忙也忙,说不忙也不忙,绒绒曾经百无聊赖的说,自己无非就是拿来当个漂亮的花瓶摆设的。

他看着自己比注重保养的贵族还要娇嫩的手,眼里露着悲哀。

教皇专属的华丽袍子很宽大,垂在地上还要余出好几公分,身边的侍从想蹲下去抚平褶皱,却被绒绒阻止,他叫他们退下,他说他想要静静。

飒也在他身边,却一动也没动,他就静静注视着绒绒,娇小的教皇被包裹在缀满无数颗珍珠宝石的袍子,头上撑着圆帽,像是在象征着教皇无边的权利一样,重重的压在绒绒的脑袋上,将翘起的发丝都压了下去。

“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退下去?”绒绒声音有点哑,眼角有点红。

飒飒看着他发红的眼角,平静的回答:“我是您的骑士,不会离开您半步。”

新任的教皇说自己是个花瓶摆设,但飒觉得他明明是花瓶里的那一枝诱人的玫瑰,会勾人。

他的花瓣的香气,也会使人迷醉,忘记阶级差异,忘记事态究竟是如何发展成这般模样的。

柔软的躯体,白皙的色泽染上晕染的艳红,扬起的弧线和缠绵的呻吟,悄悄发酵的水声和禁忌的情。

无不在发出邀请,和我一起坠入这乌托邦的梦想吧,来弥补我的孤独与悲哀。

【4】叶叶

…………………

!!!怎么回事!绒掀起被子,糟糕!飒被绒的小动作惊醒“嗯?怎么了?”飒睡眼朦胧,却像极了来自天堂的神仙,绒有那么一瞬的愣神,很快又将思绪拉回来“你你你…我们两个怎么回事”“嗯?都忘了?昨天晚上你可是……”不等飒说完,绒便打断了他,面色露出害羞的粉红色“你…你别说了!”原来他这么害羞,也好可爱呢。飒温柔一笑

  绒和飒换好衣服后便去了机场---今天要去一趟a市,刚下飞机,走出绒专属的出口-那是身份尊贵的象征,就看见炸炸那迫不及待的脸“嗨!绒绒你们终于来啦!好久不见”“好久不见”绒一脸平静的回复“哦对了,这是飒。这位,炸先生”“哦,炸先生,总听绒总提起您,久仰久仰”“嘿嘿,对了绒绒,坐了这么久飞机,我们先去吃饭吧,就去以前我们去的餐厅”“好啊,飒和我们一起吧”“是,绒教皇”

  餐厅内装修堂皇,看起来很高贵,飒打量着这里的一切。包括,绒和炸。“绒教皇既然吃好了,我们走吧”刚出门,头后却被人敲击,三人昏了过去……

  炸先醒来,发现自己和绒绒飒飒关在一间密室里“绒绒飒飒,你们快醒醒”飒被炸摇的头昏脑胀“怎么了?这…这是哪里”忽然,密室的暗门被打开,炸先认出来人“是你!魔!”“哦?居然还认得我”绒也醒了过来“这是哪里,头好痛”披在身上的华丽外套也褶皱不堪。“呵,终于落在我手里了,绒教皇?我到也很想见识见识呢”“魔?”“自从你们利用壳后,就该知道有今天”“不,不是我们,我们们什么都没做!”绒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,神色大变。魔笑了一下-笑的让人心里发慌,便带着身后的保镖走了出去。

【5】 阖鸟

绒万万没想到,自己作为身份最尊贵的教皇,竟然也有被挟持的那一天,魔是a市有名的地头蛇,他的情人壳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又臭又硬,基本无人敢惹。

      偏偏自己来见好友炸炸,图个快活没带保镖,现在倒好,把自己都赔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噢,还顺带赔了个飒。

      绒看着飒焦急寻找出路的样子,不知不觉看着他的侧脸看入了神。

      哪怕是在这样的时候,骑士也甘愿冲锋在前,哪怕没有刀戟,也要为尊贵的教皇献上最后一滴鲜血。

     “我去和魔谈判。 ”飒忽然想起了 什么,“关于壳的事情,我可以解释,那只是一场意外。”

      绒睁大眼睛,不敢相信:“壳的事.情...你竟然知道?”“是我告诉他的。”一旁的炸直起身子,带着几分怜悯看着面前这位娇生惯养的,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纯白玫瑰。.

      “你们都知道对不对?那为什么瞒着我?”白玫瑰不敢面对温室外的血色,那会脏了他纯白的衣袂。

      “传言都说魔要起义篡位,飒也是被逼无奈.....”炸轻声说道。“所以,你就派人去袭击了壳?”绒不敢置信,在安稳王座上待久了,面对现实的血腥,他不愿去想,也不敢去触碰。

【6】小手

     绒绒低头不语,埋怨地飘了炸和飒一眼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但随即他又想,自己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呢?坐上了至高无上的宝座,万人之君,众臣之首,地位与身份赋予了他杀生予夺的骇人利剑,鲜血铸成的银光利刃下虚伪的叩首称臣,就是耶稣又如何?圣母玛利亚会怜悯可悲可憎的他吗??

        于冰冷刺骨的万丈深渊,摇摇欲坠的宝座上,他形同那线抽傀儡任人摆布,如同一朵精致又脆弱的玻璃花,人们观赏赞叹他的洁白神圣,却无人察觉他浸满锈味腥血的囚笼与枷锁。精美绝伦却又不堪风雨,仿佛顷刻间就会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   多虚伪的皇冠,亦如这虚假的平安盛世,不过一刹那泡沫光影,破碎后徒留一尘灰土和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 离开了宝座他与烂泥蛆虫无异,离开了骑士和臣子的保护,他也不过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,折断他的纤细手脚,拧断他的柔软脖子易如反掌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哎!我撬开了!哎我去真行!”一声欢呼终止了绒绒的胡思乱想。不知何时炸炸手里拈着自己的胸针,另一只手握着已经被打开了沉甸甸的牢门铁锁。

        炸炸不假思索一把推开了牢门……下一秒竟就无厘头地直接跑了出去!!!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炸!你不要跑那么快,我们仨不能分太开!三岁小孩吗?”飒被他这一行为吓得一愣,随即徒劳又不知所措地在三岁小孩渐行渐远的背影后呵斥了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这倒霉玩意!”飒飒轻手轻脚扶着牢门,谨慎地探头观望了一下,确定了四周没有守卫和冷兵器陷阱,便急切地追了出去,还不忘回头嘱咐“殿下麻烦您跟紧鄙臣,炸炸先生走得太匆忙了我们必须追上他。”

      弱小又尊贵的教皇点了点头默然,也跌跌撞撞地迈着不灵活的雪白双腿踱步跟在了骑士的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绒绒紧紧跟在飒的身后,两人穿过狭长阴冷湿暗的地牢走道,墙上的蜘蛛被这不速之客下得爬回了躺满尸体的蛛网,几只红色的鬼火在黑暗中一闪而过,几只被惹恼了的蝙蝠扑棱着漆黑的翅膀飞进了黑暗的阴沟里,融为了一体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这里又昏暗又大同小异,唯有墙上插着的火把带来微弱的橘光。二人不久便被错综复杂的地牢结构弄得头晕眼花迷失了方向。而炸炸早已不见了,绒绒猜想是两人不知道在哪个路口分叉时跟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绒绒从小娇生惯养在丝绸子和金钥匙里长大,出行都是强健的骏马和人力镶金木车,哪里遭过这种罪?不久便气喘吁吁地慢了下来,沉重的教皇服让他迈不开大的步子,昂贵好看的金丝靴子一点也不适合跑步,徒有外壳的败絮其中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不经意的转头忽地看见旁边墙壁的小角落有一把略显突兀的铁桌子,他也没多想便一只胳膊撑了上去,正想歇脚,却只听“咔擦!”一声,心里只来得级闪过“哦豁完蛋!”四个字下一秒身体和心脏就席卷而来一股悬空下坠感,仿佛一双地狱伸出的鬼手将他往地下扯去!

          绒绒感到自己摔在了一个湿漉漉的地板上,他揉了揉腿肚子吃力地坐了起来,浑身的教皇服已经沾满了污泥。四周显然是地牢的另一个空间了,他正要起身,却忽地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进展怎么样,他都相信了吧”一个声音冷冷地逼问着,在空旷的地下空间里形成层层叠叠的闷闷回声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相信了,我故意的他还能看出端倪?”回答的声音似是有些许的不满,微弱而不敢怒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绒绒缓缓爬向前,尽量压低身子不发出声音,正巧前面有一根柱子,他便借着柱子掩体偷看对话者——竟是炸和壳

          炸似乎听出了应话者语气里的别意,嘴角狠狠一勾,露出一颗尖利的齿牙:“感情——是一个卧底最不需要的东西,当初我把你送到魔的身边,可不是让你去可怜他的”他用略粗糙的手腹划过壳紧绷的脸庞,勾勒着他五官的轮廓

      “等到时候成功让魔把飒杀了,我们就可以找到名正言顺的理由出兵一锅断掉这个地头蛇的大窝了,这难道——不一直!都是我们共同的理想吗!”炸的尾音带上了些许的激动和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 壳一怔,随即痛苦又隐忍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随后又被一把揽过“好兄弟,这是为了我们的未来,也是为了………绒绒殿下的!”说到最后炸的尾音有点变了味。

         绒绒听见自己的名字,猛地一惊,下意识起身不小心磕到了墙,一声闷响打破了这诡异的安宁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 炸的瞳孔骤然收缩 “谁在那里!!!”

 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绒绒就感觉不远处的人如鬼魅般迅速朝他逼近,刚才的对话让他大脑一下子接受了太多信息还在剧烈冲击,不及思考便使出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力气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绝对不能让飒出事!绝对不能绝对不能!!

  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崩溃的大脑最后的思考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绒绒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刚才跌落的地方,抬头一望,竟是一个垂直的爬梯通道!他便立刻手脚并用地往上爬,他怕高,可是此时也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,脚底颇不稳地踩上了细细的梯杆,他感到自己的手心都浸满了冰凉的汗液,双腿也一直在发抖,快要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 无尽的黑暗尽头蓦然出现了一道光,他一下从光口探出头来,便撞进了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眸——飒正蹲在眼前焦急地睁大眼睛望着他,原来飒见绒绒不见了,便找到了这里,正思索着要不要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此时身后的追兵声也消失了,估计是寻声逃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对不起………您掉进去了身为骑士我都没有找不到您……陛下?………您怎么哭了!?”飒正要哽咽地哭出来,突然一愣 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绒绒也是傻了一下,咬了咬惨白的嘴唇,颤抖着摸上了自己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已是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【7】小杨

飒抬手轻轻抹掉绒绒脸颊上的泪,轻轻揉了揉他的头,“是出什么事了吗,来和我说说吧。”

绒绒抬起头,刚要开口,对上了飒那清澈的眸,那种关切的眼神,在炸难过时也曾出现过,清澈纯净,是那种不被世俗所污染的纯粹,让人不忍心去玷污。

想起刚才炸和壳的对话,眼神暗了暗,随即扯出一个甜甜的笑容,“没什么啦,就是下面有点黑,我怕你找不到我,所以就很害怕,然后就......”飒的心漏了一拍,“啊,没事,你看我在啊,无论你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。好啦,我们好不容易逃了出来,走吧!我走慢一点,跟紧我啊!”

或许连飒自己都没注意到,耳根在那时爬上一抹粉红,绒绒跟在飒后面,看着那一抹粉霞在白皙皮肤上一点点显露,其实,他对我好不仅是因为身份原因吧。

漆黑的通道曲折蜿蜒,分叉路口错综复杂,像巨大的迷宫,像不可窥探的人心,不知走了多久,黑暗中才出现了一点点光芒。

如星光缓缓亮起,点点光芒布满黑色通道,点亮了前方未知的黑暗,一只只萤火虫努力发出微弱的光芒,照亮黑暗。

是啊,这萤火虫不就像飒一样吗,尽管知道凭自己一己之力难以撼动黑暗势力,尽管知道凭自己一腔热血难保绒绒一世安稳,尽管知道凭自己一意孤行难得最终结果,可还是拼了命的燃烧自己,想要做别人生命里的光。

不知向前走了多久,终于,远处,通道的尽头,阳光洒进来,洒在飒的身上,为他镀上了一层金光,绒绒看着飒,思绪万千。

那层金光如此耀眼,衬托得飒像天神一般,他也确实是像天神一般,守护自己前行;那层金光如此温柔,将世间所有美好加之于身,他也确实温柔,为自己驱除黑暗与伤痛;那层金光如此不真实,似乎根本不存在于天地间,仿佛下一刻就会尽数散去,他......

“绒绒,你快看,那个是炸吗!”思绪被切断,回过神来,顺着飒手指的方向望去,好像,真的是炸,不过,好像有点不太对劲,“飒,你......”开口刚要阻拦,飒已经跑了过去。

跑近才发现,炸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,绒瞳孔骤缩,是壳,这两人,要干什么。

壳站在炸的背后,一只胳膊勒住炸的脖子,另一只手持刀,抵住颈动脉,“不要过来哦,我稍稍一动,他就死了呢。”

飒虽然急于救人,但始终不敢有什么动作,只能和壳说话,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,等待时机,一举拿下。

“你先冷静一下,有什么话好好说。”

“冷静?我才不要冷静!告诉你们吧,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,别过来啊,再来我就杀了他!”

“难道你想与整个王国为敌么?”飒冷冷开口。

壳闻言一怔,紧绷的神经松散了一些,脑中似乎闪过无数画面,也许是在权衡利弊,也许是在自我挣扎,也许是在乞求宽恕。

就在壳的注意力被分散时,飒快步冲上前去,飞起一脚,踢掉了壳手中的匕首,一把拽过炸,往绒绒那边一推,又冲过去,腰间的刀已经拔了出来,直奔壳的心脏。

千钧一发之际,一只箭从远处射来,直中飒的右肩,长刀落地,右肩传来的痛楚逐渐被麻痹取代,察觉到不对劲,慌忙拔出箭矢,望向另一边,魔从远处缓缓走来,手上的弓还未收起,缓缓走近,每走一步都像在绒绒心上捅了一刀。

“敢动我的人?”一脚踢在飒的腹部,“不要——”绒绒早已泪流满面,一旁的炸拖住了他,“绒绒你不要去,太危险了,我们快走。”不顾炸的劝说,用尽全力想要挣脱,“不可以,不可以丢下他,不可以!”

魔闻声转过身,“怎么,还想救他,这箭上淬了我自制剧毒,没有我的解药,他怎么能活下来呢?”蹲下身,地上的飒早已无力起身,双指捏住飒的下巴,“你说对不对啊,没有我的解药,你怎么继续保护他呢?”

地上的人意识逐渐削弱,眼皮沉重落下,魔抽回了手,一身黑衣的年轻骑士最终还是倒下,紧贴大地,右肩处,鲜血低落,绘出血色玫瑰。

转过身,“你们俩,我没兴趣,壳,走了。”说罢,向另一方向走去,壳闻言紧跟了上去,却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,那一瞬间,绒绒没有在他眼睛里看到阴谋得逞的得意,他只看到了失落、自责与同情。

炸回身抱住了身后的绒绒,“对不起,要不是因为我乱跑也不会发生这种事,现在飒不在了,让我来保护你,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,我们赶快回去吧!”回去之后,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呀。

绒绒的心底五味杂陈,明明是那么好的朋友,飒总是帮助他,他为什么一定要杀掉飒;明明杀了自己最好的朋友,他怎么能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神色,安慰自己,还说以后要保护自己,炸究竟,想要干什么。

回头望了一眼地上的骑士,那人即使已经失去生气,面容依然温柔,他也曾,是我的神啊,为我祈祷,为我祝福。再也见不到那清澈的双眸了,那双眸子,曾经也只追随我一人啊,为我窥探未来,为我透视阴霾。再也见不到稠丽唇瓣轻轻颤动了,那唇瓣,流出多少词句,也曾让我坚定信心,勇敢前行啊。再也见不到骨节分明的手高高扬起了,那双手,也曾为我拨开迷雾,拥我入怀啊。

年轻的骑士已经不在,留下他的教皇独自面对这世间险恶。他的教皇远远望着他,却连将他身体带回去安葬都做不到。捧在手心里的幼鸟脱离了守护者的怀抱,将独自面对猎人的围剿。骑士那颗曾经温热的心停止了跳动,温柔的人奔去了远方,随之而去的还有教皇对这世界唯一的希望,泯灭消亡。

炸松开怀抱,看着面前还带泪的绒绒,擦掉了年轻教皇脸上的泪珠,眸光微眯,“我们赶快回去吧,留在这里太危险了,魔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回来。”

回去之后,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,这么美的水晶玫瑰,不放在金丝笼里好好观赏怎么行,就像那世间最珍贵的小鸟,若是给了它自由的天空,总有一天会失去,倒不如,囚禁起来,住在华美牢笼中,仅供一人观赏,只为一人歌唱,这不是,更好吗?

(未完)

评论(7)

热度(46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